从后街出来,天已经大亮。 上了车,刚要打火,不经意间,眼角的余光瞥见车里的一抹红色。 转头看去,我不禁一愣。 同样是在副驾驶的夹缝里,居然又露出一角红色的手绢。 手绢拿在手上,我使劲吞了口唾沫。 是它,没错。 这条丝质的手绢,和在中巴车里蒙住我眼睛的那条是同一种材质。 从昨晚到现在,坐过我车的只有桑岚、窦大宝、潘颖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