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然像是置身梦中,但自身却没有任何身处梦境中的虚幻感。 我甚至又咬了咬舌头,我能够感受到痛楚,却无法改变眼前现状。 女白领似乎感受到我的困惑,微微蹙了蹙眉,说道: “这里完全被执念怨毒索绕包裹,如果不能将怨念消除,所有人都不能够离开。” “谁的怨念?”我下意识的抬手指向那间船舱,“是那个洋女人?” “她的怨念只是其中一部分。”女白领说道,“她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