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纸铺也已经关上了门,而且从外边看不到里头有灯光。 静海朝着门脸看了看,皱了皱眉:“这主儿到底是干嘛的啊?怎么学的就这么杂七杂八的呢?” 我和瞎子都是一脸茫然。 静海和尚尖声对我说:“还愣着干什么啊?还不敲门?” 我和瞎子对了个眼神,深吸了口气,过去敲门。 哪知道刚抬起手,老旧的木门突然“吱呀”一声,从里边打开了一条缝。 一张皱巴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