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窦大宝还是一脸内疚,我在他胸口捶了一拳:“兄弟,谢谢。” 这声‘谢谢’发自肺腑。 坦白说,当时下管道本身就是个错误的决定。 我只是一门心思想找到纠缠上那个女人的鬼,完全忽略了本应该考虑到的因素。 换做以前,我绝不会这么冒失,但这次不同,这次关乎‘那个女人的性命’,关心则乱。 我比窦大宝体重轻点儿有限,他在那么难以使力的艰难环境下还能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