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还是季雅云,可我怎么就觉得,我像个坏大叔在哄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儿似的。 我随口问大叔:“白糖糕怎么卖的啊?” “五分钱一个,一毛钱仨。” “叔,您可别逗了,给我来五块钱的吧。”我笑着说。 没想到大叔居然瞪起眼来,“小伙子,你是城里来的不假,你跟我一个乡下做小买卖的逗啥闷子?我一天下来也弄不了那么些个啊?” 见他不像开玩笑,我有点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