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应该不成问题。” 说到这里,他深深叹了口气,“唉,你们……算了,不说了。这也是勉为其难的事,相信你们虽然年轻,也不会故意糟蹋老祖宗留下的宝贝。” 我的脸一阵发烫。 我虽然不怎么听戏,但是对国粹也素来崇仰,绝对没有半点亵渎的意思。 只是赶鸭子上架,不上也得上了,只能尽量用认真的态度来弥补对曲艺艺术的不恭了。 于二爷让我坐到镜子前,拿起油彩水粉熟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