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了咬牙,最后朝冰层中看了一眼,转身向外走去。 正如瞎子猜测的那样,出口果然是在山涧一个水潭的下面。 我们出去后没走多远,山上崩塌的积雪就将水潭埋没不见了形迹。 或许等到冰雪消融,这里才会重新恢复生机,只不过那应该又是另一番景象了。 当晚我们在灰仙祠过了一夜,瞎子给窦大宝和潘颖讲了不少关于风水的事。 我一直闷声不吭的喝酒,只依稀记得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