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我踢进了更深的迷雾沼泽…… 赵奇叹了口气,说: “兄弟,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,只能说做人难,做男人更难。” “同意。” 两人的声音同样干涩,倒是很有点难兄难弟的意思。 赵奇也算是经历过邪事了,听我把那天去董家庄、以及当晚发生的事一说。没半分迟疑的告诉我,从我家床底下挖出的无头尸,的确套着一件白色的长袍。 因为尸体的特殊性,就近停放在了西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