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是一种难以描述的难过。 回到实验室,我对马丽说我想请几天假。 马丽说我是该休息几天,调整一下心理状态,毕竟短短的几天内连着发生两起诡异莫名的案子,心理素质再好都受不了,更何况我还是个实习的。 连着两天,我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,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,看哪儿似乎都能看到徐洁的影子。 我没对郭森说筱雨就是徐洁,是因为我相信她和裴少义的死无关。 更主要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