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关上后门,那人就踉跄着走了进来。 我往他身上扫了一眼,不禁暗暗嘬牙。 来的不是鬼,而是一个人。 这人身上被砍了不下十几刀,满头满身都是血,乍一看就跟个血葫芦似的,根本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。 “汪汪汪……” “肉松!别叫!”我下意识的紧了紧手里扣着的竹刀,喝止了肉松。 ‘血葫芦’虽然重伤,但眼睛里却透着一股子冷狠,绝不是什么善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