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死灰中透着惨白,像是在黑脸上涂了一层洋灰一样,整个人都在不住的发颤。 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 “是他……是那个耍蛇的,是他要害我!”丁明昊越发哆嗦的不成样子。 见老军脸色蜡黄,眼中却满是关切,我当即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让三人跟我去铺子里说。 我主要还是怕老军对这个所谓亲戚牵肠挂肚,他虽然平常还算健朗,可年纪在那儿呢,又在土里埋了三天,可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