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想说的只有这些,恕不奉陪。”单渝微眉头紧蹙,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。 景诗好像早有预料,在单渝微起来的一霎那,伸手用力的将她的双手扣在桌子上,迫使她只能半撑着上半身,不能动弹,“单渝微,在你睡了我的男人,你就想这样走了?” “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。”单渝微看了一眼手背出争先恐后沁出的血珠,语调淡淡的回答。 景诗似乎觉得不够,阴冷的眸直勾勾的望向她,尖厉的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