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就传来一阵挣扎声,很快,就没有声音了。 屋子里的气氛更加紧张起来。 “还有谁?”江淮岳漠然道。 初春回过神来,深深趴伏下去道:“世子,奴婢有罪,求世子饶命。” 见她干脆利落的认罪,江淮岳脸色缓了缓,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。 “你看在伺候这么久的份上,你哪儿来的,回哪儿去吧!”慢悠悠的声音却让初春绝望的闭上眼。 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