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的角度都记得一清二楚, 以至于现在在电话里听到柳说“还在急救室检查病因, 具体是什么问题还不清楚”时他居然有一种古怪的荒谬感。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? 只是一天就……? 他有一瞬间手脚冰凉。 倒不是能做的事没有做到的悔恨,而是做过尝试却浅尝辄止的惋惜。如果不是始终怀着侥幸的心理,如果对他的预感和“预知”更相信一些,结果会不会不一样? “你们在哪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