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本点名册站在校门口的柳生,摸了摸自己网球袋的背带。 他是从几天前注意柳生的。 任谁连着几天都梦见一个人,还不是随随便便的梦见而是像连续剧一样梦见,也会对“梦中人”耿耿于怀的。 而梦里的连续剧里,这位他先前甚至不太清楚名字的“纪律委员”,从年少时到成人,和同样年少到成人的自己几乎是形影不离。 我难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? 不可能啊,这位柳生同学根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