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扭动着腰肢坐在了我的床沿:“哟,你这是过河拆桥啊,我本着帮你的意思,你却这般警惕于我……” 我皱眉:“我跟你素不相识,你凭什么帮我?何况……你给我的法子又没什么用,害惨我了还……” 她抬起芊芊素手掩嘴轻笑:“呵呵……是我的不是,听闻他十年前受了重伤,没算到他恢复得这般迅速,我给你的法子已经不足以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。” 她不肯说她是谁,又不肯告诉我她为什么帮我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