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也不懂的官兵,像是不知道自己站在什么地方,也只能是畏畏缩缩的站在了队尾。 周围的人也只是目光责怪的看着他们,但是二人却只是站定,之后便没有再做什么额外的动作,这些人也不好再说些什么,又想着今日这种盛事不宜再生什么事端,也就随他们而去。 渐渐地,周围喧闹的声响也都停息,所有人都坐在他们该坐的位置,目光不住地在四周打量着,不知道是在等些什么。 不过若是仔细看去的话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