狡猾，可是却是一个国家必须存在的。否则，谁把南边的丝绸卖到北方，又把北方的皮裘卖给富甲之人？这就好比我大唐是一个大水坑，如果没有心的泉水进入，早晚有一天会变成死水，会发臭……”

众臣默默的看向程咬金，就连皇帝陛下也有些莫名。因为这番话可不像是程咬金这样的大老粗能够说出来的。

“老程？你这话，俺怎么听着耳熟啊？”尉迟恭道。

程咬金被人打断豪言，本能的瞪眼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