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译年不耐的皱眉,手腕微抬,却没有看到自己戴了数十年的手表,映入眼帘的竟是一条纤细雪白的胳膊,白皙的手腕上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,刺的他眼睛生疼。 他身患绝症卧病在床数年,如今早已骨瘦如柴,又岂会是这副模样? 祁译年惊醒,坐起来却意外的对上镜子里俊美至极的一张脸,柔软的碎发推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,肌肤泛着病态的雪白,卷而翘的桃花眼微微上挑,多情的目光正在和他对视。 饶是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