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你这个疯子,我不可能像你这样,绝不可能!”我不停摇头,像这种杀人不眨眼、甚至连小孩都不放过的冷血之人,我充满了厌恶。 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,但至少有原则,有底线,尽管不大清楚,他为什么能感知到我,却不影响我表态。 “哈哈,走着瞧,别忘了,我们可是一类人。”他耸了耸肩,那极为笃定的语气,让我倍感心虚。 见到我不吱声,他接着问道,“怎么样,要不要我传授你至高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