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疑问，对于这种行径，没有一个人觉得是小题大做，反而是积极诚恳的配合，他们能够亲眼见证神话的诞生，便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幸运。

当然，见到欧阳父子俩吹胡子瞪眼的样子，杜馆长并没有难为他们签字，说起来，这一决定，算是帮了欧阳家，至少他们不会彻底颜面尽失，反倒遂了心愿，他们当然希望所有人都守口如瓶。

以这样的方式“坐享其成”，欧阳父子俩得到了一丝丝的心理慰藉，不过说起来，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