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跟了进去。 父子二人坐在了正厅之中,秦海急忙为二人添茶。 “你刚才的话,是什么意思?” 胡惟庸看着胡非,缓缓的问道。 “没什么,只是滕德懋那个白痴儿子为了对付我,做了一些差点坑了他老子的蠢事而已,不过已经过去了,我不打算再追究。” 胡非轻抿了一口茶,淡淡的说道。 “也好,滕德懋虽然有些护犊子,但这些年对朝廷还算尽职尽责,不必太过难为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