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护着你,滕某自然惹不起!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就是!” 滕德懋寒着脸,冷哼着说道。 “听滕尚书的意思,是说太子殿下不讲道理,只知护短了?” 胡非挑了挑眉毛,淡淡的问道。 “胡说!你休要曲解本官的意思!惹不起你,我躲得起吧?!告辞!” 滕德懋脸色微变,急忙解释,紧接着向旁绕开了两步,打算离开。 “滕大人!如果你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,就听我把话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