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抓了滕尚书之子,但是并未对他做什么,只是以理服人,让他明白一些道理而已,如果陛下觉得这样微臣也有过错,那微臣任凭陛下处置。” 胡非拱了拱手,认真的说道。 “你胡说!如果你什么都没做,我儿为何会光着身子回家?还有,毒蛇是怎么回事?!” 滕德懋瞪着胡非,焦急的喊道。 “谁跟你说那些蛇有毒?如果有毒,令郎早就中毒而亡了,又怎么会活着跑回家中?” “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