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非咬了咬牙,忍不住问道。 “检校的存在,原本就是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,虽无正式官衔,但因直接听命于陛下,所以朝中百官无不忌惮,长此以往,自然让这些人养成了一人之下的猖獗,陛下深居宫中,或许并不知情。” “但因为检校情况特殊,也从未有人敢当着陛下的面指责检校行事不妥之处,以免惹祸上身。” 胡惟庸叹了口气说道。 “知道了。” 胡惟庸点了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