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只有九安侯您自己一个?大都督他们和您的随行人员呢?” 韩千戍看了看四周,惊讶的问道。 “噢,我的马非比寻常,可日行千里,夜行八百,他们追不上我。” “因心系鸡鸣山之困,所以便骑得快了些,他们应该很快就追上来了。” 胡非指了指座下的赤练马,笑着说道。 “原来如此。” 韩千戍点了点头,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赤练马。 “对了,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