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地的。 拿着鞋柜上的抹布丢在地上,她自己上去踩了踩,然后下来,这才走进去。 宴西已经打开冰箱,取了她以前最爱喝的饮料出来递给她:“休息一下,我去做饭。” 醒心接过,点点头:“谢谢二舅。” 宴西深深看了她一眼,蓦然离去。 厨房的门是紧闭着的,沙发前的电视也是打开着的,可是醒心的耳朵里只能听得见那嗡嗡的油烟机声音隔着门板传过来,浅浅的,像是一首哀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