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花的裙子,挽着一只小竹篮,在阳光和煦的草莓田里累的满头大汗。 我从来没有穿过一件属于自己的新衣服。我所有的小裙子都是一个年纪大点的女佣,用家里撤换下来的漂亮的窗帘布给我做的。 她叫凯丽,是跟我住在一间保姆房的阿姨,她是个裁缝,专门负责缝补之类的活。 我们保姆房一共有8个床位,全是女佣,在胥家,这样的保姆房有很多,因为胥家实在是太大了,大的好像一个博物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