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上。 时间就跟静止了似的,一分一秒也变成了煎熬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扭动了一下身体,看了眼地上,我说:“你睡了吗?” “干吗?”他说,语气是有些别扭的。 “几点了?” “两点多。” “哦。”我不再说话,感觉我注定失眠。 时炎忽然俯身过来,他撑着半个身子,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深吻,他缓缓地说:“你这个小公寓以后不能再住了,住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