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画面,还真滑稽。 “看来他是醉了,把他放在沙发上吧。”我说。 时炎扶着他,瞪视我,直到把他挪到沙发里。 我拿了瓶冰冻矿泉水,蹲在沙发旁边,用矿泉水瓶捅了他一下,说:“时炎,要不要给他喝点水解解酒?” 时炎双手插兜,居高临下的看着烂醉的季洲,“估计现在除了酒,他什么也喝不下。” 说这话时,季洲微微睁了睁眼睛,他眼神迷乱游弋,看了我大概十几秒,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