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要是真敢造次,你的头就不是这点伤了。” 时炎轻咳了一声,再看我,挺满意地样子,一副一本正八经地说:“人不都说一物降一物么,你能压住我,所以咱俩和,怎么样,这回可以做我女人了吧。” 看着时炎那一脸欢喜得意劲,他成功激活了我隐藏多年的腹黑的因子。 我因为与他有了一次不堪的经历,时至今日我仍活在过去的阴影里无法自拔。 连与季洲的关系也被他闹得这么僵,说不定季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