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少司醉态可掬,哈哈大笑:“不必!不必,江兄弟,后会有期。” 他将那只破碗紧紧的挟在左肋下,右手拖着那根肮脏不堪的竹棍,趿着脚下大张着嘴的一双草鞋,脚步踉踉跄跄,竟一个人远远的去了。 “世人都说神仙好,可惜春花秋月知多少;长生不老亦是空,可叹天上宫阙徒烦恼……” 苍凉的歌声按着东江月的曲牌,再经姚少司略带沙哑的嗓子唱出来,格外引人悲怆。 江海看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