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如霜自然是去了我们当初的洞房。 我没有小舅的本事,不能用红纸剪出一整套洞房花烛,反倒是如霜用道法幻化了一套凤冠霞帔红盖头。 在幽幽的烛火下,她安静的坐在床头,令我的心砰砰跳的厉害。 等到两人衣裳褪尽,彼此都激动的喘不过气来。 我本能的顺着她背部向下触摸,当初那条吓我一跳的狐狸尾巴没了。 没有摸到狐狸尾巴令我多少有点遗憾呐…… “是不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