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如霜终于抬头看向我,虚影是无法流泪的,可是我能听见她的哭声。 原来,我果然是她心头最难以磨灭的痕迹,她死后都没有忘记我。明明只认识了几天,我自问也没有做出让她感动至深的事情,甚至连和她圆房都不肯。 这缘分从何而来? 如果不是缘分,那么她又是何等孤独才肯对一个陌生人托付身心? 我撕开胸前的衣服,露出胸膛,对着她指了指左胸。我想告诉她,心里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