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也跟那些酸儒一样,整天将女训女诫之类的东西挂在嘴上才是。” 清梦的脸色黑的快要滴水了。 她一个姑娘家,闻名宿京、艳名远播算什么好话?听在耳朵里简直像是在直白地说她不过是个妓子。 偏偏这话是实话,说这话的又是当今太后,她不仅不能反驳,还得咬紧了牙关赔着笑意,道:“娘娘何出此言?清梦不懂。” “叫哀家来说,寡妇守节才不该被大肆鼓励。”宁诗婧微笑着道:“大安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