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也,先是疑惑,紧接着又是喜悦和怀疑相交替,他的嗓音微微颤抖着,半饷才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声:“娘,娘娘……” 他的眼眶里还泛着红,又是自我怀疑又是狂喜的样子意外地透出一种可怜巴巴的无辜,叫人的心都软了。 宁诗婧越发觉得自己之前对他实在是太冷硬了些,再次叹了口气,抬起另外一只手轻柔地落在他俊美的侧脸上。 “钟玉珩。”她斟酌着用词,一字一顿认真地道:“我之前对你太过苛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