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旬干干地咽了口唾沫,收回自己的手,强行遮掩道:“娘娘恕臣无状。” 宁诗婧转过身,静静地看着他:“师兄这是改变主意了吗?” “娘娘一介弱女子尚且忧国忧民,臣又如何敢不肝脑涂地。”程旬把话说得十分的冠冕堂皇,转而又十分担忧的道:“臣这一条贱命不足为虑,只是娘娘凤体尊贵……若是被钟大人知晓……” “师兄放心。”宁诗婧想笑。 她也没有遮掩,真心实意地笑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