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玉珩复又含笑道:“娘娘还不曾说,到底是伤到了哪里,可严重?” 说着,他又皱起眉,淡淡的道:“也不知道下面的人到底是怎么伺候的,竟然这样疏忽大意,让娘娘受伤。依臣来看,娘娘未免太过慈悲了些,才让这些个没眼色的东西越发放肆了。” 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儿呢。 想到自己“受伤的位置”,宁诗婧顿时脸上一红。 这让她怎么说? 钟玉珩还在目光灼灼地盯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