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说我很忙。”孟炙月蹙眉将衬衫领口处的扣子解开,略显烦躁的说道。 秦阳似是丝毫不在意,视线落在房间里,不禁摇了摇头:“你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乱。”话是这么说,动作却没有停顿,灵巧的绕过地面上的东西,走到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处落座。 孟炙月的房间可不仅仅只有每年特殊的那天,因为酗酒才会脏乱,而是他本人,或者说现在的他就是如此。对外的时候光鲜亮丽,俊美无双,却隐藏着令人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