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得呼吸一滞,薄唇动了动,却没有说出口。 季瑶凄然的叹息,“陶枂,你之前对我那么执着,只是因为我是陆甜的替身。现在她回来了,我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。所以,放了我吧,这样对你、对我,还有陆甜,都是解脱。” 陶枂沉默许久,才摸了摸她的脸,温柔的说:“瑶瑶,别胡说,你现在只有我,我不管你,谁管你呢?睡一会儿吧。” 季瑶心灰意冷,她要的不是这句话,而是一句“我爱你”,一句承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