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我则下意识地挽住了她的肩膀,轻轻拍了拍,似是在安慰着她。 我不知道此刻是什么心态,反正我搂着赵欣,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。 好像此刻,全实际额只有她能懂我,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。 我只希望,幸运之神能再次降临,就好像之前我在南方工厂打工时,忽然得到消息,说大伯去世,无儿无女,留下的遗产交给了我。 这种欣喜感,难以言表。 我在心里祈祷,就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