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接通了。 我问:“张扬,你怎么回事啊,怎么一大早地就没人了?钥匙还在下面摆着?” 张扬应该早就料到我会打电话问她了,而她也是一副编造好的模样,道:“嗯,我昨晚临时有点急事,不能在那里住了,但是半夜您不是在休息吗,所以我就直接搬走了。” “剩下的租金和押金,我也不要了,实在是抱歉啊房东。” 张扬的语气彬彬有礼,难以让人拒绝。 “好吧。”我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