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伸出了舌头。 像是小时候喝稀饭时,把碗里最后一点稀饭给舔干净似的,此时的张教授就是这么舔的。 他的舌头,轻轻触及红姐的脚丫,把上面的血迹一点点地舔了下来。 足足用了五六分钟,红姐洁白如新的脚丫,再度出现了。 只是,伤口还在,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着血。 张教授翻起自己的衣服,从口袋里拿出来几张创可贴,小心翼翼地贴在红姐的脚丫上。 不知道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