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看向了自己下面。 在刚才的那一次后,液体已经如同淋浴头般喷薄而出了,此刻自己内裤湿湿的,而且牛仔裤也染上了一点湿。 只不过,她穿的是加长加宽的哈喽kitty短袖,把屁股完整盖住了,所以外面看不到。 “没事,就塞着它走吧,一定要假装出没有塞她的意思哦。”我摸着她的头。 我俩下了车,手拉着手,走在街道上。 在路人看来,一个三四十岁的壮汉,一个十三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