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走廊上,我把她放了下来,让她站在俯首的边缘,背对着我,俯视着下面的四层楼房,同时迎接着我的撞击。 沈丽红刚开始挺吃惊挺诧异,看不懂我想要做什么,但当明白我的心思后,她也仿佛沉浸在了这种巨大的刺激中,温情地适应起来。 我一边撞击着,一边抬头,望向了头顶的夜空。 明月高悬,繁星似水。 我忽然回忆起来,在我还年幼的时候,小到还被父母每天送去幼儿园或小学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