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装作第一次知道这些事情的模样,干脆把手机录音给停了,然后把手机塞到我枕头下面,下了床。 尽管声音已经消失了,可苏晴脑子里的恐惧依然弥漫着,朝着窗户不停地磕着头。 我蹲下来抱着她,硬是把她抱回了床上,问她:“妹子,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,什么杀人啊,你做过什么?” 苏晴像是找到了唯一的依靠,又搂着我哭了起来。 然后,苏晴像是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,把事情完完整整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