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经过了一夜,但王梓博的尸体,仍如同熟睡般,安静地倒在莲蓬头旁边。 水果刀仍插在他的心脏处,四周的血迹也干涸了。 我站着发呆了好一会。 其实,这时候,我是有些犹豫的。 尽管昨晚,我沉浸在偷窥他们厮杀的喜悦中,也把今天该做的事,完完整整地筹划好了,可真面对着王梓博的尸体,我犹豫了。 久违的人性和慈悲,再度涌现了出来。 我靠在门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