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场,王振月很不服气,更多的是愤恨,他本可以在此地为堂叔报仇,却没想到会有如此变故发生,致使于他现在是敢怒不敢言,还要想方法仰仗冰雪宗来避祸。 王欢歌淡淡的说道“刚才,冰雪宗长老说的很清楚,这场赛是西川武院对阵云一宗,赛的规矩,两端各派一人,败方则换下一人持续场,直到一方参赛的弟子悉数输光接连。我师兄已败,我天然可以场,你未输,怎可以脱离” 这一番话说的王振月哑口无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