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他的语气淡漠:“你做噩梦了。” 顾长安的眉眼被额前汗湿的发丝遮掩,他微张嘴喘息着,汗水越流越多,衣服湿了,腰背勒出清晰的线条,流畅漂亮。 屋里只有顾长安紊乱而又湿|润的喘息声。 过了足足有十来分钟,顾长安才把自己从梦魇带来的痛苦情绪里抽离出来,他抬起手抓住湿发往后捋,露出的眉目充满阴郁之色。 陆城睨了床上的青年一眼,目光冷然,语气里却有几分对待朋友时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