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路瑶心里难过得不行，她都说了没关系，也听他的话乖乖服药了，他现在做这些事又是什么意思？

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，再次砸落下来，她擦着脸上的泪，推开他，想把垃圾桶里的药捡回来。

“不要！”关行之拉住她，将她抱进了怀中，在外边酝酿了很久都没酝酿好的的话，此刻一股脑地说出来，“对不起，我知道我那时候特别混蛋，对你说了那么过分的话，真的很对不起……”

他是在为那番话道歉？